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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尔克严重的时刻

发布时间:2021/6/7 14:02:51
《严重的时刻》表明生命流程中具有重大意义的命运凝聚状态即最基本的最关键的个体生命生存情境。本诗围绕生存情境,特选四个“严重的时刻”,揭示个体命运的必然流程。第一节,悲痛欲绝的时刻。哭是人类的一种基本表情——主体遭遇突如其来、出人意料的巨大打击时无能为力的自我安慰。它渗透于人生际遇中所有令人悲痛欲绝的事件。精神支柱突然崩溃,崇高理想突然毁灭,挚爱的亲人突然死去,等等突如其来的痛苦让存在的真实大地,突然从脚底下抽去,深刻体验到悬空的虚无。“谁此刻在世界上某处哭”点明世界上所有地方不同的人在同一时刻经历“悲痛欲绝”的事件。经历此事件,既是全人类的特征,也是个体命运的典型状况,如前所述,哭是有理由的,但诗的第二句却伤感的告诉人们,“哭”是“无端端”没有理由的。真是这样吗?其实不然。诗人正是通过有理与无理的对比反差撞击出严重的时刻,警示我们找不出理由的理由才是命运的必然,找不出必然的偶然才是命定的必然。抒情主体“我”是人们悲伤对象的多重载体。“哭着我”表明人们无能为力地正在经历承受巨大打击和灾难的严重时刻。没有遭遇灾难的痛苦,哪来人生成熟的欢乐。诗人在揭示人类深刻的痛苦之后,接着描绘人类迷人的欢乐。这就是第二节诗表达的人类极度欢乐时刻。并通过“笑”这一人类又一基本表情,将欢乐时刻具体华。笑在此处特指人在战胜和超越自我,驾驭外界后,对自己作为世界主人的欣赏。没有自我奋斗之后的成就,没有失败后的成功,没有探索未知领域后获得的真理,没有自我价值和能力的肯定,很难想象我们能继续生存下去。乌云之后总有太阳,黑夜之后总有黎明,覊旅之后总有身心的放松。在太阳的光照里,黎明的晨曦里,放松的环境中,心灵总有片刻的轻松、愉悦。那么这是不是严重的时刻呢?从常识的眼光看,不是。可当我们把人生放进社会的网里,人们在这个网里苦苦挣扎和求索,得付出多少惨重代价,才取得微不足道的成绩。求学、工作、婚姻、家庭、事业,向人的存在敞开之时,那种清明的朝气蓬勃的光,需要持久的忠诚、良心、耐心、劳作,得攫取多少生命的肉体和灵魂,才能勉强上一个阶梯,而后来每前进一个阶梯,都面临着登高的危险和退却的怯懦。但凭一丝气息,依然要冒险,品味冒险的风景和诗意。当风景如画,诗意来临,回眸那苦难的征程,我们还感到这是一种轻松的时刻吗。再加上未来不能预测,苦难依然伸向远方,于是芸芸众生,抓住这严重神圣的时刻,“在世界某处笑”,笑得悲壮而动人。无端端的笑,于悖理中有常理,于无情中有真情。在常理中欢乐,在真情中陶醉。这是存在的欢乐、圆满的颂歌。“笑着我”,“我”又变成成功者眼中的失败者,高尚者心中的卑劣者,国王眼中的臣民,财主眼中的乞丐。没有我,欢乐何在?生命的意志总想攀上金字塔塔尖,金字塔的基础则在我们心中。随着心灵的冶炼、充实完满,基础更加坚固,意志更加坚定。诗人看到人的内心经受了痛苦和欢乐的熔铸之后,将会追寻命运的归宿。于是诗的第三节开始揭示生命行动中斗志昂扬的时刻。这是最能体现生命价值的时刻。诗人说:“谁此刻在世界上某处走”,言说所有个体生命在同一时刻在世界上某处行动,并且是无端端的走。何谓“无端端”?因为人生下来,总要走完到坟墓的这段距离。无论你愿意与否,这个过程,生命不断以上升曲线生成、流动、壮大,并朝向一定的目标,这也是命运的必然。谁都不愿意在世上白白走一遭,无论大人物还是小人物,都在行动中与命运搏斗,都在行动中力求生命价值闪光,都在行动中向我走来。在此处的“我”变成个体生命终极价值。“向我走来”表明个体生命对终极价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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